鄭義不再犯渾,把怎么認識的黃宜成,見面以后都是怎么聊的,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配上國外來的進口葡萄酒,阮清和許向然基本上就都明白了。
單純的鄭義,這是讓人做局了。
早先的人都很淳樸,所以在遍地是黃金的年代,不少人賺到了大錢,也因為太相信別人,導致交了一些“學費”。
看樣子,鄭義就是遇上了這樣的情況。
阮清倒是可以直接問那位傳說中的黃宜成家里到底是什么官,但是著實沒必要。
鄭義答不答得上來,她都知道那是假身份,還容易傷害了鄭義的面子。
阮清晃了晃碗里的葡萄汁,思緒萬千。
鄭義想起來,補充道:“他說了,這款酒喝的時候需要用那種透明的玻璃杯,還有專門的杯子。”
高腳杯。
阮清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上好的葡萄酒具有復雜又均衡的口感,她不是特別懂酒,但后來也喝過不少很貴的葡萄酒。
總之,紅酒最重要的技術就是把葡萄中的糖分剝離開來,而這款,充其量可以說是葡萄汁里勾兌了一點白酒。
那個人的身份是真是假暫且不論,這酒,鄭義絕對是被騙了。
別說一瓶一百塊錢,就是一塊錢,阮清都要想想。
自己家的兄弟吃了虧,阮清說什么也不能讓。
還打算給他們牽線搭橋,賺他們辦廠的錢?
先把酒錢給吐出來吧!
鄭義心里也挺忐忑的,他又不是傻子,這里面有沒有讓他不舒服的,有沒有詭異的地方,他也不是不知道。
“阮清許兄弟,你們倆給我一句實話,我是不是真的讓人給騙了?”
阮清不由得笑了出來,不愧是情侶,鄭義和甘甜甜的脾氣還真是一脈相承的。
鄭義這語氣,換成甘甜甜問她是不是讓男人騙了,基本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