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太嘆了口氣。
她放平穩語氣,也讓鄭義冷靜下來。
“這樣的對話,讓我想起來年輕時候的事。”
鄭老爺子曾經特別喜歡外室,鄭老太稍微過問,老爺子就反問她,是不是信不過自己。
鄭老太讓鄭義捫心自問,“如果不是你自己也感覺出來這里面有點詭異,有不對勁的地方,你還怕我找阮清他們過來品酒?”
鄭義不說話了。
鄭老太的話直擊心門,讓他清醒了不少。
他在干什么?
拿自己的面子賭么?
那個叫做黃宜成的,確實透著點不正常,要說哪能讓鄭義服氣,也就是他有個當官大的爹,以及他說自己有酒廠的資源。
別的,再沒了。
鄭老太再一細打聽幾句,越聽越覺得離譜,更得把阮清他們叫來了。
鄭老太沒打擊孫子的自尊心,“老太太我今天睡不著,就當找人說說話了,你要是明天著急出門,你就先睡,我跟阮清喝幾杯。”
鄭義臉臊得慌,他剛才竟然差點為了面子和老太太鬧翻。
鄭義一氣之下,“不用別人去請阮清,我自己去!”
阮清和許向然都睡下了,許向然起來開門,發現是鄭義,還以為是老太太出什么事了呢。
既然是老太太想跟他們吃飯,阮清和許向然自然要去。
去鄭家的路上,阮清和許向然了解了大致情況。
鄭義嘆了口氣,難掩沮喪,“你們說我這是遇上了不靠譜的人嗎?”
阮清實事求是,“不好說。”
許向然也是這么說,“現在別說連人都沒看見呢,就連你買的天價葡萄酒什么樣我們都沒看見,太早下定論,操之過急。”
不過許向然隱隱已經覺察到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