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覺得窗簾可以多掛,畢竟盡量不吵到其他鄰居,但除了燈光以外,鄰居也提到了,聲音也是他們接受不了的。
而且除了縫合作業的聲音以外,下了班,這些女工從她家走,阮美靜送她們出來,說了幾句話,是不是也吵到了他們?
所以啊!
他們本質上還是希望阮清她們不要在家屬院里做縫合,讓她們把縫合的工作也搬出去,去外面租門市。
之前都不影響?
一直忍了好幾個月,都沒睡好覺?
怎么聽也不合情合理。
再說,完全可以讓她們小點聲,怎么指向性這么明顯?
偏要讓他們搬出去?
要說沒有人指使,阮清可不信。
阮美靜是什么時候發現問題的呢,后來隔著燈根本就晃不到的地方,過來找她還是這一套話,她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就得了。
“我們就不搬!”
“礙著她們什么事兒了?”
“縫合才有多大動靜,怎么就那么嬌貴?”
白文芳也說不上來,搬,確實正中別人下懷;不搬的話,好像還有點說不過去。
不管怎么說,周圍這么多鄰居一起過來,說她們在家里做工聲音大的問題,時間長了整個家屬院大家都知道了,那些不明就理的,還真以為是她們的問題。
到那時候就不好了。
現在阮清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需要臉面。
“還是要搬的。”
阮清聲音淡淡的。
她抱著阮美靜的胳膊,讓她消消氣,“其實根本就不用她們說,我早就想把縫合搬出去了。我媽一天忙到晚,憑什么晚上還不得休息?”
阮美靜心里暖暖的,但她也知道,如果這筆錢能省下來的話,阮清沒必要非得花出去。
阮清覺得不然,“我真是這樣想的,尤其最近幾個大姐都要全職來我們這兒。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層考慮。”
白文芳和阮美靜都好奇,到底還有什么其他原因?
阮清讓她們兩個人仔細想一想,周圍的鄰居其實大家一直處的都不錯,為什么他們會忽然聽別人的意見,過來說她們有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