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美靜忿忿地,“肯定是有人攛掇的。”
“攛掇是一定的,除了拿到好處以外,大家為什么聽了呢?”阮清問阮美靜,“我們廠子里的幾個大姐也拿林峰好處了,她們為什么沒有出賣我們?反而要在林廠長那辭職,上我們這兒全職做工?”
阮美靜也納悶,“這些鄰居……”
說著,阮美靜有點委屈,“咱們家什么時候都不摳門,不管我跟宋江離沒離婚,除了刁鉆的劉美蘭,哪有我們交不下的人?
最近家里條件好了,每次做的好吃的。
每次她們去店里吃飯,我什么時候沒給她們優惠?
每次算賬,都給她們省點!”
這種事,白文芳看的就太多了,經歷了反資本家的事情之后,她算是明白了人性。
“大靜,咱不生氣。
咱們覺得給他們省錢了,沒賺什么錢,頂多剩個人工和房子成本的錢,他們不那么想啊。
他們哪知道咱們那么多成本?
就以為全都揣咱們腰包里了。”
“對!”阮美靜也想清楚了,“肯定覺得給他們省了點,但是賺的更多!”
“可不是~”白文芳感慨,“平時咱們做好吃的送給他們嘗,咱們是好心,人家當咱們是吃不完的,怕壞了,才分出去呢。
人心不古啊。”
阮清也從這件事里得到了教訓,“看來人家說的,發展到一定程度,需要換一換圈子,是真的。
咱們有些舉動,可能真是去吃不飽飯的人面前炫耀自己吃得多了。
縫合,必須搬出去。
家里,純住!”
阮清的意思就是,過好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