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無非都是跟他們毛線廠學的,不然以遼市這么偏僻的地方,腦子還沒開化,怎么可能想到這么好的放代理模式?
阮清繼續問:“那你知道我最近針織廠人手不夠,產量下降,連給代理供貨都不太充裕嗎?”
張河,“……”
這個他的確不知道,但他更不知道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我跟你說這個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商街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賣黑色山茶花針織套裝了,所以……”阮清嫌棄眼皮看了他一眼,“我剛才聽警察同志問你什么時候到的,你們是兩天之前到的?”
張河的心,“咯噔”一下子。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們手里的那套黑色山茶花針織套裝,并不是他們在商街店里買的,而是有個神秘人偷偷送到他們手里的。
也就是說,阮清的對家,送到他們手里的。
衣服沒問題,這件事本身也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張河和這幾個兄弟所代表的立場。
阮清可以反過來去毛線廠告他一狀,告他和其他代理商勾結,聯手做局給阮清鉆。
張河和其他幾個兄弟很有可能在這件事情上犯錯,甚至失去工作都有可能……
只是一瞬,張河就不怕了。
只要阮清率先違背了代理商應該履行的責任和義務,違反了毛線廠的相關規定,阮清就翻不了身了。
坐實她的罪名,他們就是秉公處理的工作人員,相信公司會網開一面的。
張河義正辭,“阮老板,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至于我們兄弟是如何取證的,我們自有辦法跟總部匯報。”
“行~”阮清不由得笑了出來,“只要張兄弟有辦法交代就行,我是不是好心擔心你的嘛。”
張河繃著冷面,“好好擔心你自己吧,你店里賣的是什么毛線,你總不可能抵賴吧?別到時候被我們拿著證據,你又說這個商街和商街的毛線店跟你沒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