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阮清商街在賣的黑色山茶花針織套裝,采用的毛線就是他們毛線廠的毛線,這點他們已經買了套裝,并且鑒定過了。
就是毛線廠的毛線!
最后,商街里開了一家毛線店,店里明明就賣了他們毛線廠的毛線。
眾所周知,這個商街就是阮清在替周老板管理的,具體阮清在商街扮演的什么角色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阮清在這非常有話語權,聽說每家店什么產品,都是由阮清親自把關的。
“阮老板,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
“什么叫狡辯?”阮清好笑地看著他們一行人,“不知道是你們收了別人的好處,還是毛線廠總公司里有誰收了別人的好處,讓你們過來抹黑我,我還不能替自己講幾句話了?
我就得被你們冤死,最后對簿公堂,弄成社會性新聞,人人皆知,影響了品牌形象,你們才能善罷甘休嗎?”
張河就沒見過這么頑固的經銷商。
雖然他們每走過一個地方,最開始經銷商都不想認,誰也不想賠巨額的違約金,但當他們把證據擺在桌面上時,經銷商立刻就會變臉,把他們當成爹一樣地伺候。
像阮清這種冥頑不靈的,還真是少見!
阮清不屑于跟他們生氣,“我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交代你們的?
你們又是受何人指使?
但我只能說,你們這次一定是被別人利用了!
用不上幾分鐘時間,我就能反駁以上你說的那幾條。
你們態度也好一點,有點耐心,相信等我說完,你們就能對你們的能力有所改觀,以后工作的時候盡量謹慎一點,別當別人殺人的刀。
我真要反過來告你們,你們一點勝算都沒有,失去工作,你們就老實了?”
張河被她無所畏懼的模樣逗笑了。
證據都板上釘釘了,他倒要看看,阮清到底怎么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