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男的找女的樂子，程十鳶并不抵觸。

兩人說好，達成共識，負責人把程十鳶帶到了阮清面前。

“阮老板，她愿意給你樂一個。”

阮清挑眉，“真心的？”

負責人笑呵呵的，“當然是真心的。”

說完，回頭給程十鳶使了個眼色。

程十鳶擠出一個笑容來，“阮姑娘，方便借一步說話么？”

不料，阮清沒心思。

她冷冷的，“勉強來的笑容，我不需要。”

此話一出，程十鳶的臉色可不就是更難看了么？

負責人為了掙錢，為了趕緊給程十鳶這個冤家送走，可要在中間扮演調和的角色。

他小聲問程十鳶，“你就不能真心實意地給她笑一個么？”

程十鳶有自尊，也努力把自尊放地上了，可是誰知道阮清的標準到底是什么？

她本身就是嚴肅的人，從小得到的教育也是“女子不茍，笑何以為之”。

這樣的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發自內心的笑。

負責人急得團團轉，“你就不能想點能讓你高興的事？”

程十鳶斜了他一眼，“我在這里過的什么日子，你還不知道？我能想起來什么讓我高興的事？”

負責人氣得跺腳，“你想，你一會兒跟阮老板談成了，你馬上就要大賺一筆了。”

程十鳶耿直又正義凜然，“我找她，并不是為了錢。”

“哎呦喂……”負責人快沒轍了，“那你說，你到底怎么才能笑出來？”

程十鳶實在搞不懂阮清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讓她發自內心高興，這算是什么要求。

索性人就在眼前，已經見到面了，話直接說又能怎么的？

“阮姑娘，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在這上面‘為難’我，但我之所以找你來，是想問你，既然你……”

啪！

“夠了！”阮清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下，“我在這受了這么久的閑氣，劉老板低聲下氣求了你那么多次，現在然你高高興興跟我說話，有那么難？”

程十鳶抿唇不語。

打趣她，可要比讓她道歉還要難。

她只想求心中所求，如果可以的話，她寧愿道歉。

程十鳶欲開口道歉，卻發現阮清正在暗中給她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