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鳶不由得笑了出來,“小姑娘,年輕人自信一點沒什么不好,但你打扮得素雅,為的不就是想更貼合宋錦的文化,為的是討好我。
怎么才這么一會兒,你就裝不住了?”
“自信是因為我有自信的本錢。”阮清示意她上前來看,“是強是弱,總要看一眼才知道,不是么?”
女孩子不斷挑釁,意為讓程十鳶不斷應戰。
程十鳶本身并不屑于與行業內無名人士較量,但只是看一眼,也并非較量。
看就看!
程十鳶倒是想看看,這女孩子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她就不信,小姑娘還能織出什么花花?
手工紡線木架,沒有傳承人的教導,她紡出來的,還能叫宋錦?
程十鳶大步上前,視線落在紡織機上,周身的血液幾近凝固。
“這……”
“以免天黑您看不清楚,您可以留下,慢慢辨別,請~”
說完,阮清便回了房間。
夜里,程十鳶站在紡織機旁,靜靜佇立了一整夜……
*
阮清和許向然并不是下鄉人員,只是過來幫老鄉們的忙,平日里他們保持著和青年們一樣的作息時間,早早起來農作,但這天,阮清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真舒服啊!”
許向然比她起的早,準備好早飯以后,便在床邊畫機械圖紙,見她醒了,又回廚房熱早飯。
阮清蹲在院子里刷牙,負責人跑了過來,“阮老板,程十鳶想見你,一早上都跟我說五六回了。”
負責人開始還沒瞧出來阮清和她男人的本事。
留在田間地頭干活,也不說靠近程十鳶,干了幾天活也沒有進展,真不知道他們倆是下鄉體驗的,還是出來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