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
阮清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
楊玉潔皺了皺眉頭。
她恨自己沒有早點發現四周沒有冰溜子,讓阮清搶了功勞。
“這位同志,雖說你給我們提供了線索,但警方辦案還是不希望閑雜人等插手,希望你能夠理解。”
阮清越過她,看向許向然淡淡道:“這附近幾個堆雪堆這么高,明顯不合常理,我建議你們看看這些雪堆中部或者底部有沒有冰溜子的痕跡。”
高春梅大姐說前幾天下的雪站住腳了,基本沒怎么融化,這完全就是偽命題。
后來學過初中物理的都知道,冰雪通過升華,可以直接氣化,并不需要融化成雪水這一步。
這附近幾堆雪堆目前看起來還很成規模,看起來和幾天前的樣子差不多,說不定是被人從底下墊起來了,因為阮清家門口的雪堆,這幾天就已經小了不少。
許向然讓人偷偷檢查雪堆,果然在幾個雪堆下面發現了冰溜子的痕跡。
許向然先讓底下人先不動聲色,不讓犯罪嫌疑人知道,免得他們想應對辦法;然后他又吩咐幾人分頭行動,分別去兩個犯罪嫌疑人的家里看看。
謝過阮清,許向然示意阮清和其他兩名同事去附近的小賣店里等著,先暖和暖和,免得站時間長凍壞了。
看著許向然關心別的女人,而自己還要在犯罪現場調查,楊玉潔心中吃味。
她找人打聽過了,阮清不過就是針織廠的一個女工,根本就配不上許向然。
她父母說過,雖然現在推崇工人,說工人光榮,但實際上未來一定會朝著其他方向去走,工人就是生產線上的螺絲釘,可有可無,并沒有太大價值。
他們當警察的,以后可以走仕途。
楊玉潔觀察過了,如果從她身邊的人里面找對象,就應該找許向然這樣的,會寫材料,為人高大帥氣,以后仕途上絕對走得通。
他非常有潛力。
她就不信,等以后許向然知道她家里是做什么的,還能想娶一個針織廠女工!
許向然和張曉民走到韓方河面前停下,“韓方河,死者懷了你的孩子,你為什么要隱瞞?”
韓方河下意識看向潘母,猶豫道:“大娟不敢告訴她媽,活著的時候都不知道,她死了,又何必讓她媽知道?”
許向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