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人跟對方三個人吃飯,怎么都覺得自己有點虧,鄭義扭頭讓門口的伙計去集市上找兩個他的兄弟過來跟他一起吃。
阮清淡笑,“鄭同志似乎很怕我們。”
她說的話點到為止,并沒有說的那么明白,但鄭義聽懂了,宋阮清這是故意膈應他。
“宋阮清,我是不是給你好臉了?我今天請你們吃飯,純粹是因為你們愛多管閑事,幫我抓住了小偷。
你別以為你打了我弟弟這件事能輕而易舉過去。
我弟好了,那是我弟的造化,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對!沒有關系。”阮清一點不否認,“畢竟我那天撿起來的棒子就是院子里隨便一根,并沒有去哪兒開過光,也就是隨便一砸,沒想到就給小鄭兄弟的頭治好了。”
鄭義張了張嘴,愣是被她把話全憋回去了。
阮清大大方方不貪功,反倒是讓他仔細想了想,一點不買宋阮清的好,似乎有點利用完人家,給人家一腳踢開。
誰讓他最開始想要把宋阮清買回去給阿德當媳婦,就是希望她給阿德治好的。
哪知道陰差陽錯,真治好了。
雖然過程中,阿德吃了點苦頭。
麻的!
沒事就不應該聽算命的。
這不是把自己繞進去了!
“宋阮清,你好自為之!”
阮清一點也不惱,從始至終表現都是大大方方的,好像跟鄭義已經是老熟人了一樣,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他們有仇。
“鄭同志,方便的話,以后叫我阮清吧,我已經跟宋江徹底劃分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