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聽得一知半解,就是配合地點頭,領導說什么是什么就完了。
在黃宜成的強烈要求下,鄭義學著他的樣子“品”了一口。
從鄭義的表情看,他手底下的那些兄弟就知道這玩意不好喝。
而實際上鄭義感受到的也是,太特么難喝了。
啥玩意,澀了吧唧的。
喝完好像在嘴里,還有舌頭上,都厚厚地糊了一層,難喝死了。
但領導的面子,他不能不買。
黃宜成極力推薦自己帶過來的酒,止不住地數酒的優點。
就差把高檔葡萄酒說成靈丹妙藥了。
“誒,你奶奶歲數不是挺大嗎?老人喝這東西最好,比藥酒還管用,喝上一杯,每天都喝堅持喝,能長命百歲。”
鄭義不敢茍同。
要是給他奶奶喝這酒,只怕他奶奶喝一口就能頂西邊去。
黃宜成不留痕跡道,“這款高檔葡萄酒是我托人從國外買的。
數量可不多。
你要是想要的話,我要讓人給你留點。”
鄭義第一反應肯定是拒絕的,這么難喝的東西,別給他留。
他就喝不慣這口高檔的東西。
“既然這么難得,我這嘴不好使,喝了豈不是浪費了。領導的東西,我們不敢要。”
“嘶~我想想~”黃宜成臉色變了變,“真是好東西,你不給你奶奶留一些?我朋友幫我買的,可是100塊錢一瓶!”
話說到這份上,鄭義還有什么聽不懂的?
這哪是人家要送他,要給他留?
是想賣他東西。
鄭義后反勁兒似的,“對!得給家里老太太買!
好讓老太太長命百歲!
領導,你手里有多少?
方便給兄弟多留一些不?”
最后,到底從黃宜成那買了一百瓶高檔葡萄酒。
鄭義把大碗里的血糊次啦的酒一飲而盡,心里都是酸澀的,嘴上還得“謝謝領導”。
黃宜成拍拍孺子可教的鄭義,笑道,“鄭老弟,這100瓶是我這次隨車帶過來的,回頭回省城,我再給你送過來幾百瓶。”
鄭義差點當場就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