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鐵青的忠順王還沒來得及說甚,其長子木春就脫口而出道,“何來歡喜,只有驚嚇!你這是要嚇死我父!”
笑容消失術馬上被明悠使出,她冰冷的盯著木春,“曾侄兒此話何意?本宮為哈密、為你族報仇!難不成還報錯了!?”
忠順王連忙要反駁,然而明悠沒給他機會,“看來李蕓所招屬實!忠順王木湛不忠不義!早已與吐蕃暗通款曲!殺無赦!”
此一出……
現場除了謝安,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明悠已抽出配在腰上的軟劍,砍了忠順王的頭顱。
血濺三尺于忠順王府前!嚇得王府女眷紛紛尖叫!
“誰敢喧嘩!亦殺無赦!”明悠冷怒喝!
此外,她還取出皇帝手令,“父皇令牌在此,見者如見其親臨!都給我跪下!我倒要看看,誰敢不敬父皇!心無君上!不仁不義!砸鍋罵父!”
“你殺我父!還敢叫我們跪?”木春第一個拔刀!
然而——
“咻!”
“砰!”
早就混跡在人群里的長恒率先出擊,以袖箭完此暗殺!
忠順王府的人甚至還沒覺察到是誰射出的這一箭,木春就也死了。
“誰敢動!下一個死的就是誰!”明悠嘴上不饒人,心里卻佩服起長恒的臨機應變能力。
送“見面禮”,確實是計劃之內的事,但直接殺了忠順王,殺了木春!可不在計劃中。
但誰叫忠順王這么“乖巧”,居然把他自己暴露在最佳擊殺范圍下,明悠豈能留他?
管他木湛和吐蕃勾結到了哪一步,反正有手尾就對了!與其慢慢收服,不如直接換人!
不過忠順王府顯然也不是完全沒人,就在明悠懾服了絕大多數人的此時,有人意圖對她發起突襲!
然而——
“砰!”
病懨懨謝師,一槍斃之。
“……”|||
滿頭虛汗的趙清風只覺得腿軟!若方才迎這兩位時,他沒那么謙遜,忠順王的下場是否就是他的結局?
好在陳同山早早來信說過,這兩位不是簡單的人物,決不可與之為敵,否則、
趙清風忍不住在想!方才瞥見的馬車內一幕,是不是其實也是個坑,他若是敢跳出來指責什么,估計也被發難了?
不敢想又忍不住想下去的趙清風,還是被謝安的溫和問候叫回魂的,“趙指揮使怎么了,嚇到了?”
“沒有!”趙清風堅定道,“末將只是震驚!萬萬沒想到忠順王竟是西涼余孽!居然還暗地里勾結吐蕃!末將眼瞎,實在慚愧!”
“你眼力確實不太好,伯爺亦然,不過也能理解,你們畢竟分身乏術,西北的邊防線實在太長了,本宮若沒親自來這一遭,都不曉得西北這么大!
本宮那馬車,指揮使也看見了吧,它可和一般的馬車不一樣,日行二百里輕輕松松,從陜西行都司到你這兒,硬是顛了半月,真大啊、天氣也忒多變。”
似在聊家常的明悠,若不是還在用帕子抹去薄劍上,并不存在的血跡,那可真真是和最初的柔和沒啥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