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文思賢慌了,她走上前故意把孟惠山拉過來,關心道:“你怎么來了?”
“我,”他說著不由的看向金嬋娟,最終開口:“我聽到了廣播所以過來了。”
聞,文思賢才算松了口氣,假惺惺的幫金嬋娟說話,“嬋娟,你沒事吧?我也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事到如今,我們都不要爭了好嗎?我知道你也喜歡微微,我答應讓她做你的女兒,她是我們兩家的女兒。”
“哼!”金嬋娟淡漠的眼神掠過陸薇,最終看向文思賢,上前掐住她的下巴,“當初你不就是靠著這副白蓮花的模樣騙的孟惠山跟你結婚嗎?二十多年過去了,你從小白蓮變成老白蓮,還真讓人惡心。”
“嬋娟,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你也不能這么說我呀。”文思賢說著說著就從眼角處滑落下淚來。
“金嬋娟!”金正植看不下去又要抬起手來教訓金嬋娟。
可這次金嬋娟眼底是對他的失望,她哽咽道:“父親,我是您的親生女兒,你有過哪怕一次站在我這邊聽我說出真相嗎?你總是怕文思賢受委屈忽略我這個親生女兒,把原本屬于我的都給了文思賢,到底誰才是你的女兒?”
金正植卻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嬋娟別再執迷不悟了,惠山他根本不喜歡你,你就不能自己有骨氣一點。”
金嬋娟哭了:“父親,您真讓我感到窒息。”
說罷,她抓起自己的包跑了。
從播音室出來陸枝她與他們走的方向都不一樣,孟惠山本來是要跟妻子女兒一道的,結果看到了陸枝,便停下來對文思賢說:“你們先走,我去看看枝枝。”
陸薇想說什么被文思賢制止了,她依舊很溫柔的點頭對孟惠山說:“去吧,她現在心里一定很難受,幫我去安慰她一下。”
陸枝臉色喉嚨里卡著血,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她走得很慢,所以孟惠山很快就趕上了。
“枝枝。”
陸枝抬起頭,臉上沒什么表情的看著他。
為此孟惠山感到很愧疚,他把手放在陸枝肩上安慰:“這都是我們大人的事情跟你無關,你要好好的。”
陸枝聽了他的話之后忍不住嗤笑一聲,把他的手從肩上拿下去:“孟教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你覺得當年的事是我媽的錯還是文教授的錯?”
這話一出,孟惠山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陸枝明白,他心里比誰都清楚。
于是她不怕戳穿孟惠山繼續說道:“你如果不喜歡我媽媽你大可以直接跟她講明白,你喜歡的是文教授就應該為她正名,可你不答應也不拒絕給我媽媽造成了只要她在稍微努力一點就可以跟你在一起的假象。
文教授的家庭背景和陸薇以前差不多,你知道她嫉妒我媽媽有外公這樣一位教授父親,但你為了維持自己救世主的形象,縱容她欺負我媽媽,你們利用我媽離間她和外公的關系得到自己想要的,變成科研界的神雕俠侶,然后一腳將我媽揣進泥潭,你好惡心!”
“你怎么知道的這些?”孟惠山沒想到自己維持多年的人設竟然被陸枝給識破了,他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
陸枝向后退,望了眼她們母女離開的方向諷刺孟惠山:“你們這卑鄙無恥的一家人終于團聚了,恭喜啊。”
.....
陸枝感覺自己的身體快支撐不住了。
“噗!”她再次吐血,這次還來不及將嘴角的血抹去,就眼前一黑,重重的朝前面栽倒。
下一秒,她眼前突然出現一雙帆布鞋,來人蹲下伸手把陸枝嘴角的血擦了嘆氣道:“領主,你怎么成這樣了。”
來人蹲下攙扶著她離開。
易欽乘坐私人飛機降落萬蠱村阿賴寨子,剛一進來,他就感覺到了古怪,院子里沒有一個人,靜的可怕。
“阿賴。”他喊。
無人應他,一只烏鴉從頭頂飛過,更為這寨子增添了分詭異。
易欽走到寨前,推開阿賴的房門,抬頭的瞬間沉了臉。
坐在椅子上的真是霍希堯,他端起茶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嘴角笑容戲謔:“你終于來了弟弟。”
易欽抬腳進去,就看見屋內躺著阿賴七竅流血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