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不知道這些年來,他到底是如何撐下來的。
“溫容……”
烈九卿哽咽了聲,湊近他的眼角,輕輕親吻。
她遍遍喊著他的名字,多余的話語個字都說不出來。
縷光投射下來時,昏睡的溫容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指尖動,曖昧不清的低喃從嘴里溢出。
溫容只有腹上搭著烈九卿原本穿過的外袍,上身和雙腿都露著,在光與黑暗強烈的對撞里,他每處都讓人移不開眼。
正在采摘七瓣大地的烈九卿走過來,半跪在他身邊,將花粉涂抹在他的心口的傷痕上,涂得很仔細。
溫容抬手,烈九卿輕松將他按住,“你知道這花有什么作用吧?”
烈九卿聲音很冷,點都不溫柔,“七瓣大地,能增強人的內力,效果絕佳,只是根骨不夠強健的人吃了會立刻暴斃而亡。”
這些花也在溫容的計劃內,他似乎知道她會冒險求生,將這些花也算在內。
她吃了其實不下三十朵,或者更多。
溫容睫毛顫,烈九卿靜靜道:“那你知道這花粉有什么作用嗎?”
她摩挲著花粉,不疾不徐地幫他涂上。
“七瓣大地的花粉和金瘡藥樣能止血,效果奇特,十分好用。這里有很多,我會慢慢幫你涂,直到你的外傷全好了。”
烈九卿揭開外袍,溫容啞聲說:“不要……”
溫容花粉癥嚴重,渾身沒有力氣,甚至某種沖動下,他眼睛通紅,媚態彌漫。
烈九卿雙手撐在溫容兩邊,垂眼看他,柔聲說:“你答應我,以后都不逃了,我就不勉強你做任何事,好不好?”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