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奴站在原地,目光森冷。
劍奴在側唯唯諾諾,眼都不敢抬。
清奴冰冷道:“照殿主所說,將奴畜全都扔下去。”
不到炷香的時間,大量的奴畜被推下了蛇窟,哀嚎聲震天。
蛇窟最深處,安靜的不像話。
烈九卿拿出了空間里的藥草,點點幫溫容治傷。
他傷勢嚴峻,壓不住控心蠱,他即便在昏睡中,身上也全都是冷汗,經脈猙獰,猶如黑色毒蛇遍遍蠶食著他的身體。
烈九卿紅著眼,口口喂著他泉水,直到他氣息漸漸平緩。
她守在溫容身邊,指腹摩挲著他的眉眼,在很多出都發現了點點痕跡。
如她所料,溫容利用了金針易容。
這種易容術很痛苦,并不好受。
般情況下只是幾個時辰,他卻都是幾天幾夜。
烈九卿眼睛通紅,指尖下移,認真地檢查他肩頭上的傷口,發現琵琶骨的傷勢好了很多,但他用了人皮遮擋,看上去沒有問題,揭開就是血肉淋漓。
溫容留在她身邊,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
眼淚點點溢出來,匯成珠子滾下來。
她隱忍的哭,不敢出聲,再往下繼續檢查他的身體。
這是烈九卿第次有機會這樣檢查他的身體。
每次檢查,她的心都會撕裂分。
他從里到外,從頭到腳,沒有處是好的,內傷外傷還有殘留的舊傷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