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林初雪笑著拽了拽他的領帶，“不過現在……”

她晃了晃手中的婚紗店購物袋，“先陪我去買喜糖？要那種裹著金箔的，像你的金紋一樣好看。”

江河任由她拉著走向甜品店，陽光穿過他指間的金紋，在地面投下蜿蜒的龍形影子。

遠處，猛虎堂弟子們騎著摩托緩緩駛過，每人懷里都抱著包裝精美的喜糖盒——那是他們今早去全城最有名的老字號排隊買的。

而街角的陰影里，某個混混正在給老大打電話，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快、快離開海北！我們剛才惹到的人……他的女人，是能讓玄冥殿顫抖的存在。”

海北市的天空被金紋染成琥珀色，二十八門青銅禮炮在城郊教堂外一字排開。

江河穿著量身定制的黑西裝，袖口別著林初雪送的金紋袖扣，站在紅毯盡頭時，遠處傳來猛虎堂弟子整齊的腳步聲。

三百名弟兄身著墨綠勁裝，虎頭旗從教堂臺階一直鋪到地平線，每面旗幟上都綴著夜明珠，在晨光中亮如星辰。

“緊張嗎？”

虎凱拍了拍他肩膀，胸前的虎頭金鈴換成了純金質地，“弟兄們把玄冥殿的老巢圍了三重，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也鬧不了場。”

他忽然壓低聲音，“不過說真的，老大，等會兒你跪下來給嫂子戴戒指時，可得注意別讓金紋把地毯燒了。”

江河笑了笑，目光投向教堂大門。門縫里漏出的光中，林承安正替女兒整理頭紗，月白色婚紗上的金紋刺繡與他袖口的龍鱗隱隱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