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沒有瘋。”

冰伊人看著林霓，神情頗為認真，“首先呢，你夢到的那些事情，那并不一定就是真的。”

“其次，就算那些事情是真的，也可能只是你知道那些事，并不代表你做過那些事。”

“當然，即便那些事，真是你做過的，那也不代表你瘋了，因為，那或許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那樣，你，既不是林霓，也不是霓裳。”

“或許，我們一開始就搞錯了，你，真的是另外一個人，而你只不過是有霓裳或者林霓的記憶罷了。”

“是這樣嗎？”

林霓有點懵，“霓裳姐，我，我好像越來越迷糊了。”

“那，那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弄清楚我自己是誰呢？”

“林霓……唔，不管你是誰，暫時呢，我還是當你是林霓。”

冰伊人語氣溫和，“有句話，叫欲速則不達。”

“你呀，也不用急，一切就順其自然。”

“你看，我今天出現之后，你就夢到了更多的事情，這說明呀，我的出現，對你的記憶恢復是有促進的。”

“嗯，謝謝霓裳姐，我，我知道了。”

林霓看著冷靜了一些，“對啦，霓裳姐，我，我有點餓了，準備叫個外賣。”

“你想吃什么？我幫你一吧。”

“嗯，我想想啊……”

冰伊人略一思索，“林霓，其實你應該知道的，我也是修仙者，所以呢，我其實不需要吃東西。”

“不過，我看這樣吧，你點一些燒烤啊啤酒之類的，或者你喜歡的其他酒和飲料也行。”

“你白天睡了一整天，晚上應該一時也不會睡，我們就一起吃點東西，喝點酒，也算是給你壓壓驚吧。”

“你覺得呢？”

“嗯，霓裳姐，我覺得挺好的。”

林霓連忙點頭，“那我這就點外賣。”

稍稍遲疑了一下，林霓又說道：“霓裳姐，要不我們出去吃也行？”

“既然您是修仙者，應該也不怕別人騷擾我們，當然啦，我們倆這樣一起出去，多半是會被人騷擾的，所以，我不是很想出去。”

“沒事，那就不出去，我也不是很想出去。”

冰伊人輕輕一笑，“而且呀，我們這么穿著出門，我那色鬼師父說不定會生氣的呢。”

“雖然我們什么也沒露，可他說不定會覺得他吃虧了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