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它是從狗肉販子手里跑出來的,秦悅織心疼的揉了揉它的頭。
真是個小可憐。
霍霆東:“它能聽懂。”
“好吧好吧,我錯了,去找你爸爸......”秦悅織把狗往霍霆東面前推了一把,起身道,“狗也看過了,我就先回去了。”
“喝一杯?”霍霆東從酒柜里拿過來一瓶酒,“朋友酒莊釀的,口感還不錯,嘗嘗?”
秦悅織現在一看到酒,不亞于看到定時炸彈,尤其是和霍霆東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搖頭,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樣:“戒了。”
霍霆東也沒勉強:“那坐下,我看看你舌頭上的傷。”
“不用了,就咬了一下,都愈合了......”
“喝酒和看傷,二選一。”
“......”
這就是典型的登門檻效應了,一般人肯定就下意識挑個容易的選了,但秦悅織不是一般人,她莽,還虎:“你自己愛選選去吧,我一個都不選,喝酒和看傷,都是我的事,我有權利決定做還是不做。”
見霍霆東的手微微抬起了一點,秦悅織提醒道:“霍律師,強迫婦女做違背自身意愿的事,可是犯法的,我是可以告你的。”
說完,她得意的沖著他挑了挑眉,這可是她第一次在霍霆東這兒占上風啊,能讓打遍律界無敵手的霍律師吃癟,夠她吹噓一輩子了。
霍霆東扣住她的下巴,沒見怎么用力的一捏,秦悅織就不受控制的張開了嘴巴。
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嚴格來說是這樣的,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一般不會有人理會,都是讓私下協商,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