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東低頭,湊近秦悅織,距離近得她差點以為他要吻她,但并沒有,他停在了離她唇瓣幾厘米的距離。
氣息落在她的面頰上,壓低的聲音響起:“織織,你沒有證據。”
這樣溫柔蜷譴的聲音落到秦悅織耳中,她卻絲毫沒有動心的感覺,一是因為她總感覺他在喚狗,二是因為這話里的意思。
秦悅織:“......”
這是道理講不過,打算蠻不講理了是吧?關鍵是不要臉還這么理直氣壯。
霍霆東仔細看了看她舌頭上的傷,“還好,不嚴重,暫時不用上藥。”
秦悅織沖著他翻了個白眼,一把將人推開,“我是不小心咬到了,不是咬舌自盡,能嚴重到哪里去?你有見過誰不小心咬傷了舌頭,還要上藥的嗎?
好晚了,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狗子好像也知道她要走了,剛才還只是趴在她的腳邊,這會兒已經開始咬著她的褲腳發出‘嗚嗚’的聲音。
霍霆東垂眸:“吱吱......”
秦悅織兇巴巴的打斷他的話:“閉嘴。”
她看向正咬她褲腿的狗,掙了掙:“霍霆東,你干嘛?不準咬我褲子,不然......”
她脫口就要嚇它,但想起霍霆東的話,又改了口:“不然叫你爸賠。”
霍霆東莞爾:“你如果想叫我的名字,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不用借著一條狗當媒介。”
“......”這臉皮厚的,金剛鉆怕是都鑿不穿吧,她反唇相譏:“所以你叫它‘吱吱’,是因為想叫我的名字,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