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已經能想象出,要是自己答應讓薄荊舟養著,秦悅織那個暴脾氣絕對會拎著她的腿將她提起來,把腦子里的水倒干凈。
男人在熱戀中說他養你,在嫌棄中就是我養的你,沒錢傍身,吃的每一口飯都是軟的。
而且用秦悅織的話來說,男人就像狗,肉骨頭不能給太多,給多了就不稀奇了,得吊著。
你天天待在家,目光始終追隨著他,社交圈子里也只有他,只要他想,就隨時都能看到你。等新鮮感一過,你就是那黏在衣服上的飯粒子,巴不得把你除之而后快,要是遇到個有潔癖的,恨不得把被你粘過的衣服也一并扔了。
沈晚瓷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戒指怎么可能賣完了,找借口能不能用點心。”
雖然知道薄荊舟這是在找借口,但被他這一打擾,睡意也沒了。
她撈過衣服,抓了抓自己睡亂的頭發,從床上坐起來:“你出去,我換衣服。”
十點多的商場人來人往,但珠寶店并沒有什么客人。
戴著白色手套的導購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兩人的穿戴,原本客套的笑容更真情實感了:“小姐,要是有喜歡的,可以試戴。”
沈晚瓷:“好。”
薄荊舟大致看了一眼,款式都比較普通,但找設計師定做起碼得兩個月的時間,他等不了那么久:“要是沒看到喜歡的,就換家店。”
在導購眼里,薄荊舟就是一塊能閃瞎她狗眼的金磚,為了自己的提成,她也不能輕易把人放走啊:“小姐,這邊是普通區,款式都比較單一,要不您看看我們vip的款?”
薄荊舟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是王大富打來的:“我接個電話,你先看。”
沈晚瓷點頭,“你去忙吧,我選好了再讓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