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證確鑿,人都已經進局子了,這藥她見都沒見過,十有八九是黑心廠商生產的問題藥物,“這藥有沒有問題,得化驗過后才知道,你吃了多久了?”
薄荊舟:“三四個月。”
藥物檢驗得一個星期才出結果。
唐醫生開好單子:“初宜,先給薄先生做個量表檢查,腦部ct和血常規,交了費后去窗口排號,ct今天可能做不了了。”
量表檢查在隔壁房間,拿給薄荊舟幾張測試單:“別緊張,這個只是初步篩查,你按照你心里的想法選就行了。”
紀思遠怕他脫離掌控,幾乎每周都要讓他做一次這個篩查,薄荊舟僅用了十幾分鐘就全部選好了。他離開后,唐醫生見謝初宜盯著門口半晌沒收回視線,打趣的說了句:“小姑娘這是春心萌動了?”
謝初宜轉過身:“唐醫生,您別胡說,前幾天就是他救了我,我把他當成大恩人,不敢有那方面的想法。”
對薄荊舟而,那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但也正是因為他的舉手之勞,才讓那些人不敢再來找她麻煩,夜闌的保安原本對店外只是睜只眼閉只眼,現在也不敢再趁著老板不在就偷懶了。
這些對她都是實打實的幫助,哪怕只是他的無心插柳。她對薄荊舟只有濃濃的感激,恨不得肝腦涂地那種,哪里敢生出旁門左道的心思。
......
周末。
沈晚瓷本來想睡個懶覺,結果八點剛出頭就被薄荊舟給叫醒了,她抱著被子,眼睛瞇成一條縫:“好困,我想再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