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才‘失蹤’了三個月,她就容易了讓另一個男人吻她,而這個人除了臉長得和他相似,其他哪哪都不同,連穿著打扮都不一樣。
雖然都是他,但他現在頂著的是陸宴遲的身份,而沈晚瓷并不知道。
越想越憋悶,剛才那股子激動勁兒全沒了。
陸宴遲的手指點在沈晚瓷肚子上的那一瞬間,她就清醒了,猛的伸手將人推開。
被親吻過的唇瓣嫣紅水潤,臉頰也是紅撲撲的,一抬頭就見陸宴遲臉色復雜的盯著她,又是后悔又是郁悶,還有些生氣,不明白他這是又發什么瘋。
主動親上來的人明明是他,怎么現在一副被占了便宜,怒不可遏的模樣?
不會是精分吧。
他不高興,沈晚瓷還不高興呢,這人不表明身份,又來親她,親完后又翻臉不認賬,耍著她玩,“我拒絕陸總的提議,實在是你的吻技太爛了,我希望我未來的另一半在這種事情上帶給我的是享受,而不是毫無技巧只知道拱人,還糊我一臉的口水。”
說完她還十分嫌棄的擦了擦。
陸宴遲差點沒被這句話給氣冒煙了:“......”
什么叫毫無技巧只知道拱人?
他抬手開始解襯衫的扣子,臉色沉得厲害,一字一句道:“再來,剛才沒發揮好,而且一個親吻而已,怎么能判斷那方面的技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