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沈晚瓷沒反應過來,陸宴遲低下頭,唇瓣磨蹭過她的臉頰,熱氣噴灑在她的頸間,“晚瓷。”
低沉而極有磁性的嗓音在安靜的空間里響起,仿佛和記憶中的那道重疊在了一起,沈晚瓷迷糊了一下,陸宴遲就已經吻上了她的唇。
先是溫柔輾轉的試探,察覺出沈晚瓷并沒有很排斥他的親吻,便加重了力道。
他勾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頜,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女人那雙被他蹂躪得嫣紅的唇瓣上。
陌生的氣息侵占著她全部的感官,沈晚瓷甚至有種正在被另一個男人親吻的錯覺,但他的動作卻是她所熟悉的,和記憶中的薄荊舟一樣
都是那么的......菜。
男人肆無忌憚的勾著她的唇舌,深淺不一的親吻著她,沈晚瓷拽著他襯衫的下擺,不由自主的回應了一下......
就這一下,便輕而易舉的勾起了男人苦苦隱忍的欲望,他身上那股子蓄勢待發的激烈勁兒一下就冒出了頭,每一次親吻都似乎要將她吞下去似的。
但再怎么激烈,也始終只停留在親吻的層面上,身體的脹痛讓他迫切的想要更進一步,但又因為某種原因始終裹足不前。
他的手從她內搭的毛衣衣擺里探進去,沿著女人纖細的后腰一路撫摸而過,最后落到了肚子上。
她懷孕了。
不能做。
一下子,所有的旖旎和心跳都沉淀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