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里的女人大概三十多歲,鵝蛋臉、柳葉眉、唇角往上翹,是天生的笑模樣,但她眼底呼之欲出的野心讓她看上去并不好說話。
沈晚瓷的畫畫的分外傳神,連鼻梁兩側的幾點雀斑都畫出來了。
姜二爺皺著眉,端詳著畫里的女人。
“這是她十幾年前的模樣,現在應該有五十多了,但五官輪廓沒怎么變,只是臉上皺紋多了點。”
上次在a市匆匆一眼,她只掃到對方的側臉,她怕細節方面有偏頗,誤導了別人,所以畫的是年輕時候的蘇阿姨。
姜二爺將畫收起來:“不認識。”
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個女人和他們姜家人沒有關系,至少沒有明面上的關系,但背地里的,得查一查。
“當初好像就是她讓我媽修復的那幅畫,”沈晚瓷把在a市時自己套出的話跟姜二爺說了,“那兩人也說是她要見我。”
“所以你就跟著上車了?人生地不熟的,你當自己有九條命?要不是......”姜二爺頓了頓:“以后別這么虎了,什么恩怨仇恨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沈晚瓷:“要不是什么?”
姜二爺沒回答,他現在的心思都在正前方的一個墳上,這里已經是墓地的邊緣了,這是這一排的最后一個墓,墓碑上一片空白,“這墓碑上沒刻字。”
連個日期都沒有。
沈晚瓷看了一眼,“會不會是職業敏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