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等的有些無聊:“你就沒想過放手?”
顧忱曄很少談及自己感情的事,他也沒想聽他回答,就純粹無聊想聊會兒天,順便關心一下三十歲單身狗的感情問題,但他居然回答了:“想過。”
“那你......”
“但我想放手的時候就會順便想一下,她以后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的場面,一想就決定算了,不然又要把她強搶回來,她到時候肯定又會生氣,我又要多睡兩個月的書房。”
薄荊舟完全沒了聊天的興致:“......”
開鎖師傅來的很快,全程面不改色,目光也只盯著面前的寸許地,半點都不敢往其他地方掃。
有錢人興致真好,還有時間和精力搞這些花樣兒,他一躺床上那就是扯都扯不起來的狀態,只想睡覺。
薄荊舟給沈晚瓷蓋上被子,起身,一邊將解開的扣子重新扣好,一邊往外走:“你來干嘛?”
一提到這個顧忱曄就來氣,直接將手機砸在他懷里:“我他媽給你打電話一直沒人接,怕你想不開死了。”
他不知道沈晚瓷搬回來了,要是知道,肯定不會跑這一趟:“蛇的事,只查到了是誰寄的,那人是個賭徒,我的人找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承受不住巨額債務跳樓了。”
......
翌日。
沈晚瓷醒來后只看到散了滿床的領帶,她對昨晚的事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再看自己身上,雖然換成了睡衣,但她并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難道薄荊舟......他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