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停了停:“我還在發燒,你就當照顧病人,別說那些會惹我不高興的話。”
落在她頭頂的手掌溫度正常,甚至還涼上幾分,“還是你想我陪你回你租的那個,比鳥窩大點的公寓里去吃?”
這狗男人在威脅她。
沈晚瓷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哪怕你洗澡水開燙一點,這話也不至于這么沒信服力。”
薄荊舟輕笑:“你要是累了,就去床上休息一下,或者洗個澡,浴室里你的東西都還在,傭人收在置物柜里了,想吃什么?”
話題轉的太快,沈晚瓷一時沒反應過來:“......”
“想好了打電話告訴我。”
他拿著衣服出去后,偌大的房間里就只剩下沈晚瓷一個人了,細微的蟲鳴聲從半開的窗戶外傳進來,顯得周遭愈發安靜。
她有點無聊的挪了挪身體。
白天用眼過度,沈晚瓷這會兒也不想看手機,目光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不知怎的,就落到了洗手間的方向。
大概是太無聊,亦或者是白天坐久了,腰有點痛,沈晚瓷起身去了浴室。
薄荊舟剛洗過澡,淋浴間的地面還是濕的,但空氣里卻一點水汽都沒有。
活該生病,發燒了還洗冷水澡,這么作死,怎么不干脆躺了算了。
沈晚瓷拉開置物柜的抽屜,她之前用過的洗漱用品都整整齊齊的擺在里面,她微微一愣,又去看了梳妝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