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紀,她就已經常常跟在聶煜城身邊了,而且自己也認識她,看她到現在都還有這么大的反應,當時應該也消沉過一段時間的,但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他不知道,聶煜城肯定也不知道。
沈晚瓷捏著一團碎照片,半晌后才仰起臉,淺笑道:“是真的,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找來的這照片,但那時候我還沒嫁給你,現在也已經跟你離婚了,你沒有資格拿著這些照片再來......”
她咬牙,聲音有些抖:“指責我。”
薄荊舟皺眉:“我沒有要指責你。”
他能看出沈晚瓷的情緒有點激動,但并不能理解她為什么激動,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了,就這照片上的內容,還沒有拍寫真的尺度大,就算和那兩個男人的距離貼的有些近,也遠遠夠不上指責。
沈晚瓷不想再提那件事,太惡心了,她下逐客令:“你走吧。”
薄荊舟面沉如水,一雙眸子冷得嚇人,唇瓣抿成了一條直線,他扣住沈晚瓷的手,指腹落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很重,能感受到明顯的壓力,卻沒覺得痛:“你不想知道這照片是誰給我的?”
原本以為她會說‘不想’,或者干脆諷刺他自導自演,但沈晚瓷卻冷笑著說了個名字:“沈震安。”
薄荊舟的臉色更冷了:“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這間會所,就是他帶我去的啊,這兩個人,”沈晚瓷抬手,想指給他看,結果想起照片已經被她撕了,只好作罷:“就是那晚跟他談生意的,這種商場上的骯臟事兒,你應該不陌生吧。”
把女兒當成物品,送上合作伙伴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