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輕食很簡單,這兩天天熱,沈晚瓷在a市又有點吃膩著了,今晚就想吃個素。
將洗干凈的菜切好、煮熟,又盛到盤子里,再擠上醬,晚餐就弄好了。
前后花了不足十五分鐘。
看著她端過來的兩份餐,蔬菜估計就只過了下水,都還是綠油油的,薄荊舟皺眉:“你這是道謝,還是喂豬?”
沈晚瓷將遞過去一半的碗又收了回來,“是有點簡陋,所以薄總還是說個時間,我定個十星級餐廳再鄭重的給您道歉吧。”
薄荊舟的聲音壓得低了幾分,聽上去竟然有幾分委屈:“我又沒說不吃,而且,國內等級最高的餐廳也只到五星。”
“不翻個倍,怎么體現出你高貴的身份。”
“......”
他閉嘴了,不然等會兒肯定連葉子菜都沒得吃了,陳栩說的沒錯,和女人不能講道理。
沈晚瓷已經在吃了,原本要遞給他的那份就放在她右手的那側,薄荊舟伸手去拿,她看了一眼,并沒有阻止。
薄荊舟嘗了一口,沒有想象中的難以下咽,天熱的時候還挺開胃口的,“挺好吃的。”
吃過飯,沈晚瓷去洗碗,薄荊舟按住她的手,“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