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沒有片刻耽誤的轉身:“你他媽的堅持一下,別真凍死了,我下山后就找人來救你。”
這話是對薄荊舟說的。
“不用了,忱曄已經帶著人往山上來了,救護車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把晚晚安全交到醫生手里就行。”
“臥槽,你一個前夫,憑什么叫的這么親密,晚晚是你叫的嗎?你該叫沈小姐。”
雖然在斗嘴,但秦赫逸的腳步半點沒慢。
薄荊舟:“我交給你的時候她還好好的,要是在你手里出了事,我一定不放過你。”
秦赫逸抱著沈晚瓷,猶如抱了個冰塊,你他媽管這叫好好的?
要不是已經走遠了,他說話薄荊舟也聽不見,晚瓷的狀態也容不得他耽擱,他肯定要和他掰扯一翻。
薄荊舟看著那道越來越遠的光束,側了個身靠在旁邊粗糙的樹干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顧忱曄和聶煜城帶著人上來的時候,薄荊舟已經不怎么清醒了,雜亂的腳步聲都沒能激起他的反應,還是被手電筒的強光懟臉照得很難受,他才皺著眉,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他睜開眼睛,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聶煜城將雨衣給他披上:“撐得住嗎?”
薄荊舟定定的看著他,茫然了幾秒后才終于確定了面前的人是誰,他偏開頭:“哼。”
這個竊取他果實的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