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頭也沒抬,承認得十分坦然。
“我并沒有得罪過你,我喜歡荊舟,但我所做的都是在和你公平競爭......”
“你們串通好買我的畫也是?”沈晚瓷不耐煩的打斷她,“簡唯寧,就憑這一件事,我捏死你都不足以消氣。”
雖然這件事最后以證據不足、同學公開道歉結束,但對她的聲譽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畢業后她應聘過好幾家畫室和公司,但都被拒絕了。
簡唯寧‘呵’的冷笑出聲,“沈晚瓷,那你知道當年你跟荊舟開房的那些照片,是誰發給媒體的嗎?”
是沈璇,她親口承認的。
但聽簡唯寧的語氣,好像是別有隱情,沈晚瓷沒出聲,就這樣平靜的注視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你覺得在京都,如果沒有荊舟的默許,誰敢登他的丑聞?還一連那么多天......”她驕矜的睨著沈晚瓷,想要從她臉上看出點情緒波動,但她只是冷著臉,跟個木頭似的,“那時候我不顧他的挽留非要去國外,甚至不惜和他分手,你認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將那些照片發給媒體的?”
想讓簡唯寧吃醋,逼她回國,這是沈晚瓷唯一想到的。
“硬纏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沈晚瓷,你可真卑微。”
她話音一落,沈晚瓷就抬手要扇她——
簡唯寧似乎沒料到她會一不合就動手,驚訝的雙目圓睜,緊跟著就往后退了幾步。
但她忘記自己穿的是恨天高,慌亂之下沒站穩,崴了腳。
“啊......”她痛苦的皺著臉,叫了一聲,彎腰想要去揉崴傷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