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沈晚瓷揚起的手早被一只從身后橫伸過來的手給扣住,從力道來看,應該是個男人。
她大概猜到來人的身份。
轉過頭一看,還真是薄荊舟。
男人皺著眉,俊臉極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沈晚瓷微微一笑,語氣輕盈:“你和簡唯寧,還真是天生一對,都讓人這么......惡心。”
薄荊舟莫名其妙挨了這一通罵,眉眼間生出濃重的戾氣,咬著牙喊她的名字:“沈晚瓷,胡鬧要有個限度,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媒體還在周圍蹲著呢,要是剛才那一幕被拍到上了新聞,再加上拍賣會上的蓄意針對,那些狗仔為了流量,能把白的寫成黑的。
簡唯寧還有那么多粉絲,稍稍一運作,能讓她被網暴無數回。
沈晚瓷沒等他解釋,厭棄的抽出自己的手,難聽的話一句一句往外蹦:“既然你們這么合拍,就直接鎖死吧,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放我一馬。”
薄荊舟盯著她,還是那句話:“離婚的事你別想,從我們領證開始,我就沒想過要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
這話沈晚瓷自然是不信的,當初他們是簽了三年后離婚的協議,才去領的證,如果說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離婚,那為什么還要讓她簽那份協議?
沈晚瓷從包里摸出車鑰匙砸在他身上,“這話你自己品品,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她抬腳就走,一秒鐘都不想多看這兩人一眼。
簡唯寧墊著一只腳,腳踝處腫得像是個饅頭,也沒說話,就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
頂著一身傷,又不爭不搶不吵不鬧的模樣,遠比哭鬧更惹人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