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還很干凈。”蘇曼說。
“蕭總離開海城前,吩咐我,定期找人上門清掃。我也就一直這么做。”
甚至直到蕭北聲離世,高勛還在找人定期上門保潔。
兩人神色都有些戚戚然。
沒有注意到,兩人身后的謝,眼神隱晦深邃。
看蘇曼眼圈又要紅起來,謝打斷了這樣的氛圍,“來這兒做什么?還有這頂破帽子,我什么時候可以摘掉?我也沒少查蕭北聲的資料,也沒有一條新聞說他喜歡戴帽子啊。”
“讓你戴帽子,是不能讓人看到你這個造型,跟蕭北聲不一樣。”蘇曼說,“我已經約了他之前的私人形象設計師上門,給你剪頭發。并且再重新按照你現在的身形,量身定制一些他之前喜歡穿的,符合他身份的衣服。”
“他嘴嚴不嚴?”謝質疑。
“跟他簽了保密協議。不過不能保證他不會對外說你還‘活著’的事,所以我們對他說,你是事故后失憶。你見到他,不用說話,保持高冷就行。”
高勛附和:“對,我們蕭總很高冷。”
“而且,就算他真的往外說,也沒有關系,我們現在就需要有一個信息缺口,對外宣揚一下,蕭北聲還活著的事實,越是不知情的人往外說,越顯得真實。”蘇曼胸有成竹。
“行吧。”
謝應了。
沒多久,設計師就上門了,帶著一大箱子剪發美容的工具。
謝如約,往那兒一坐,高冷如蒼山霜雪覆蓋的青松。
薄唇微抿,不吐一字,眼神冷肅,范兒端起來,拒人千里的感覺立刻來了。
高勛和蘇曼站在一旁,看理發師給謝剪頭發,高勛都忍不住壓低聲音小聲對蘇曼吐槽:“太太,你還真別說,這謝先生做起戲來,還真有幾分蕭總高高在上的樣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