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得再像,也只是個仿制品。”蘇曼眼神里彌漫著淡淡的憂傷。
理發師做頭發的過程,謝還打了個盹。
蘇曼不知道,謝怎么這么能睡。
要是不是知道他每天晚上夜夜笙歌,她都以為他身體不好需要養病。
她更擔憂,謝現在習慣了玩樂的生活,之后怎么回鼎盛當那個威壓四方的總裁。
兩個小時后。
謝的雞窩頭,在理發師的打理之下,變成了剛毅冷酷的短寸,稍長的部分,微微燙了燙,最后用發膠把頭發抓起,更顯冷俊。
蕭北聲的味道更重了。
“蕭總,這是按照您之前的習慣剪的的頭發,還滿意嗎?”理發師恭敬地問。
謝眼睛一挑,沒說話,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
一旁看著的蘇曼和高勛,一時間恍惚,都以為見到蕭北聲本人復活了。
另外的設計師,又給謝重新量了身高體重,他們的工作也基本完成,“我們會加班加點,爭取在半個月內,把新的衣服送過來。”
設計師團隊離開,謝立刻不裝了。
挺直的腰板萎頓下來,“真是磨嘰。”
“你跟我來。”
蘇曼丟下這句話,就轉身上樓,去往蕭北聲樓上的房間。
謝跟上去,高勛也緊隨其后。
主臥里,蕭北聲的衣物,都還整整齊齊地擺在原來的位置。
各色領帶,各種款式的腰帶,不同品牌的配飾,都竟然有序地擺放在一墻的配飾柜里。
蘇曼還記得什么東西,放在具體的哪個方位。
因為這些東西,過去都是蘇曼幫蕭北聲收拾的。
每天給蕭北聲搭配衣服,打領帶,挑配飾,已經成為她的肌肉記憶。
即便是現在,她還能憑著記憶,熟練地從柜子里挑出想要的衣物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