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摒塵,知瑜嘆了口氣:“還是老樣子,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誦經,對道觀里的事不聞不問。”
聽到這個答案南星并不意外。
師父從很早以前就這樣了,也不可能忽然有什么變化。
兩人又聊了幾句,知瑜以不能遲到為由匆匆離開。
直到這時傅輕宴才開口問:“你師父知道你回來了嗎?”
南星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他萬一不見你怎么辦?”
“那就等,等他愿意見我為止。”
“......”
傅輕宴不知道修道的人心態是不是都這么好。
要是他大老遠跑到一個地方找人,那人卻閉門不見,他肯定會破防。
日頭東升西落。
冬季天黑的早,很快漫山遍野便染上一層夕陽余暉。
傅輕宴也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再看南星,面不改色,好像才爬了十分鐘的樣子。
“你不累嗎?”傅輕宴忽然有種挫敗感。
他以為憑借他的體格,就算爬不過南星,也應該跟她不分伯仲。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我在爬的過程中用內力調息,所以沒什么感覺。”南星認真解釋,“不過,這并不能說明我的身體素質比你好。”
傅輕宴:“......”
后半句話像是在安慰他是怎么回事?
“你累了嗎?”南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