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妄想了想,“這點要求,我還是可以滿足的,讓你不要那么傷心,見一見爸爸也好,我們結婚后,我不是一直沒機會去見一見爸爸嗎,這次正好。”
“謝謝。”
......
席司妄其實有兩個考量,一是因為桐城的肅清比想象中快,而且他在身邊,他能護好司年,二是現在的紀世安應該兵荒馬亂,畏光老鼠一個,不敢出來,三則是殷冽跟他通過電話,殷冽說看到他的人在禹城晃動,是不是要做點什么?
一聽是查司年父親死亡當年的真相,他沉默片刻,“就當我給她的道歉,這件事我插手,在禹城,你的人沒我的好用。”
這個情,席司妄承了。
他也有顧慮,“聽說你們殷家也并不和諧,你還有哥哥要對付,有時間管這個閑事兒嗎?”
“我哥那智商,泡在女人堆里長大的,沒斷奶呢,跟他玩一玩而已,你還當真了?”殷冽十分不屑,“我爹要是腦子還在,就知道殷家誰更適合當這個主人。”
席司妄也不多說,“謝了。”
“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是幫你嗎?要謝也是你媳婦兒當面給我道謝。”
“想都別想。”
兩人后半夜都沒入睡,躺在一起說了很多話,從司年嘴里,席司妄聽到了一個跟外界完全不一樣的司政宇。
司政宇對司年的寵愛,無可挑剔,作為爸爸,他對司年真的寵到了骨子里,生病那些年,司政宇更像是司年病情誘發的點。
所以治病的時候,都刻意回避了不少司政宇的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