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誰都希望這次鄉試的解元在自己的州府。
直到看清楚黎訴是來自潭州后,眾考官直勾勾地看向來自潭州的官員。
而來自潭州的官員,此時嘴角揚起,是壓制不住的高興。
他們潭州也是越來越好了,這次上榜上了不少人,可比往年好太多了!
本來看到潭州今年有那么多的學子上榜,他以為這是最大的喜事了。
他可沒有奢望解元能是他們潭州的。
沒想到這位黎訴給了他這么大的驚喜。
潭州的官員笑著說道,“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是我們潭州的學子。”
別的州府的考官皮笑肉不笑地道,“恭喜孫大人了,今年鄉試潭州真是人才輩出。”
孫大人也笑著說道,“自然還比不上襄州,襄州每次鄉試都是上榜人數最多的。”
襄州的官員覺得自己似乎高興不起來,襄州確實在蒼梧幾個州府之中,每次鄉試上榜的人數最多。
甚至很多次鄉試的解元都是來自襄州。
襄州和潭州挨得很近,潭州成為蒼梧中最落魄的州府和襄州也有些關系。
襄州現在的繁榮,也是有潭州的功勞的。
襄州官員心中安慰自己地想,榜首雖然沒有拿到,但好歹榜二云欽上面寫的是縣也能算是屬于襄州的。
但當時院試的時候云欽并不是在襄州考的,反而是去了潭州考的。
正常是不允許的,但云欽這個情況比較特殊,他祖籍的地方,算是一半屬于襄州,一半屬于潭州,縣令自行管理,但兩洲誰也不愿意放手……
當年襄州也想把那個縣完全爭取過來,潭州死活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