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快速的在村子里面傳播了起來,傳著傳著傳成了黎訴打了有錢人家的少爺,被下令不準他去讀書了,那位少爺還讓人把黎訴打死抬回來的,只是黎訴命大,所以沒死,都這樣了還不安分,還不自量力的口出狂說改良出更好的犁。
……
黎家一行人回到家里,董芳芳已經做好了飯菜。
這是黎訴來到這里以來,第一次和全家人一起吃飯。
前幾天因為受傷了,白粥都是家人端到他房間里面來。
大家先在院子里面打水洗了一下手,沖了腳上的泥土,就進去準備吃飯了。
黎訴在外面把身上的泥土都洗干凈了,還去換了一身衣服才去吃飯。
黎訴走進去才發現,有一碗是白粥,而其他的幾碗都是粟米,桌上還有一盤炒蘿卜和一碗水煮白菜,還有一碟少得可憐的炒雞蛋,而那碟雞蛋是放在白粥旁邊的。
顯而易見,那碗白粥和雞蛋是他的,而他還覺得白粥吃膩了……
三個小蘿卜頭眼饞地望著白粥和雞蛋,咽了咽口水。
黎訴不知道原身是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覺得這些都是應該的,他就是家里應該吃得最好的并且什么也不做,只向家里伸手要銀子,像極了吸血蟲。
黎訴想著就是兩眼一黑的程度,再這么下去,這個家遲早得散!他可不想啊,好不容易有一個家呢。
黎訴覺著兩位嫂子也是挺能忍的,居然沒有鬧著要分家。
不過看家里這個情況,是銀子都給他拿去讀書了,要是他不讀了,這些投進去的銀子都是白花了。
還得想辦法搞點錢,腦子里面倒是有許多可以來大錢的,但是吧,一個平頭老百姓,拿出那些東西,守不守得住另說,小命留不留得下來都是一回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那些東西不是不拿,是得等到自己有權有勢了再拿,要緩拿,優拿,不然純找死。
對了,他想起來了,慫恿原身出頭的那兄弟還欠他不少銀子,原身不好開口要,怕那些人不帶他玩,但他黎訴不怕啊!他還得要點醫藥費。
想當初原身還是一個單純的少年,自從進了城里跟著“好兄弟”混,被帶的成天伸手給家里要錢的人,還滋長了強烈的虛榮心,從家里要去的銀子,不只是他自己花,還給那個書生一起花。
那人還成天說各種借口給原身借錢,從來沒有還過。
冤大頭啊冤大頭。
等他把曲轅犁的設計圖畫出來,他就去私塾找那人把銀子要回來,用那個錢再找鐵匠把曲轅犁做出來,剩下的買點肉給家里人補補。
說不定他還可以和鐵匠談一筆生意,賺點小錢呢。
為什么不自己做?這可是古代,對鐵的管理很嚴的,畢竟鐵可是制作兵器的關鍵材料。
而且畫得出來和制作得出來是兩回事,與其自己絞盡腦汁的琢磨,不如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做。
既然決定要科考,那么學習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他目前的主要任務是學習。
黎訴腦子里面規劃著,坐在了飯桌上,把雞蛋給三個眼饞的小蘿卜頭一人夾了一筷子,然后推到中間。
讓家庭和諧行動,從一盤雞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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