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馬一族向來是中間派,在之前的火影繼位風波中也沒有任何表態。
如今團藏大權在握,不僅收拾了云隱,還壓服了各大家族,正是聲威最盛的時候。
這個時候突然登門,難道是要秋后算賬?或者是逼迫鞍馬一族站隊?
一想到這里,鞍馬云海的手心全是冷汗。
“哎,云海族長,這么客氣做什么?”
團藏連忙上前兩步,像個老朋友一樣扶住了鞍馬云海的手臂,甚至順手將一絲溫和的仙術查克拉渡了過去,幫對方平復氣息。
“我今天來,不是以火影的身份視察工作,只是作為一個晚輩,來看看為木葉立下汗馬功勞的元老家族。”
團藏將水果籃遞給旁邊的侍從,語氣誠懇得讓人想哭。
“一直聽說鞍馬一族的血繼限界對身體負擔很大,我特意帶了些補品。另外,木葉醫療部最近在醫療忍術上有些突破,改天我讓她來給族長調理調理。”
感受到體內那股暖流,鞍馬云海震驚地抬起頭,看著團藏那張真誠的臉。
這就是傳聞中那個鐵血手腕、心機深沉的三代火影?
怎么看都像是個體貼入微的鄰家大哥啊!
“這……這怎么使得……”
鞍馬云海有些受寵若驚,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放松了不少。
“火影大人日理萬機,還能記掛著我們這群病秧子,實在是……”
“云海族長重了。”
團藏拉著鞍馬云海坐下,并沒有急著談正事,而是先聊了十分鐘的藝術鑒賞,又聊了十分鐘的身體養生,最后才看似“不經意”地切入正題。
“其實,今天來找云海族長,除了探望,還有個不情之請。”
團藏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沫,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鞍馬云海心里“咯噔”一下。
來了!
果然是有事相求。
是要錢?還是要人?
“火影大人請講。”鞍馬云海苦澀一笑。
“只要是鞍馬一族能做到的,定當竭盡全力。只是……您也看到了,我不成器的族人們身體羸弱,若是上戰場沖殺,恐怕……”
“戰場?什么戰場?”
團藏放下茶杯,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現在忍界和平,哪來的仗打?再說了,讓藝術家去前線拼刺刀,那是暴殄天物,是犯罪!我是那種不懂審美的人嗎?”
鞍馬云海懵了:“那您的意思是……”
“聽說云海族長的幻術造詣已臻化境,甚至能做到以假亂真,直接干涉五感?”
團藏身體前傾,目光灼灼。
“是……是可以做到一定程度的五感操控,這是我們一族的血繼限界。”
鞍馬云海謙虛道,但語氣中還是帶著一絲身為幻術豪門的驕傲。
“那就太好了!”
團藏猛地一拍大腿,那個力度嚇得鞍馬云海一哆嗦。
“云海族長,你知道嗎?你們一族的天賦,簡直就是為了‘那個’而生的!”
“那……個?”鞍馬云海更迷糊了。
團藏神秘一笑,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從懷里掏出一疊厚厚的文稿,輕輕拍在桌子上。
文稿的封面上,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木葉-火之晨曦。
“云海族長,先看看這個。”
團藏做了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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