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蘇怡給忘了!這次忘記給她帶禮物了!”王昊看到屋里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還有蘇怡在啊。
“我還以為是什么事那!行了,你不用擔心了!蘇怡走了,回潁川了!”張莉笑著說道。
“啊?走了?”王昊問道。
“是啊,昨天下午走的,肖鄉長親自過來接的,走的時候還挺不舍的,不過最后也沒等到你!看來你還挺有女人緣啊!”張莉打趣道。
“那是,你也不看你老公是誰?絕對的萬人迷!”王昊沒羞沒臊的說道。
話音還沒落,就被張莉用手掐住到了腰間:“你是誰老公?看你n瑟的樣子吧!”
“好啊,兩天不見你還長本事了,敢掐我了?”王昊反手一撥,直接將張莉一把攬到了懷里,沖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
張莉半天才掙扎開,羞的跳到一旁。
兩人一直等到第一個病人上門,才停止了嬉鬧。
而此時,在一百多公里外的潁川市,一處破舊的爛尾樓里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慘叫。
在還未竣工的樓頂,此時一個身穿道袍的的中年男人正在手持木劍,迎風而立,一髯稀疏的胡須垂在胸口,長得獐頭鼠目,一口黃牙,與印象中本來應該正氣浩然的道長形象截然不同。
在這個道士的腳下,兩個人正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道長,求你了,放了我們兄弟吧!”地上的一個男人忍著劇痛,掙扎的抬起頭哀求道。
抬頭的瞬間,才看出,竟然是從洛縣隱匿在潁川市的季少仁!
而此時的季少仁,看上去狼狽不堪!臉上有幾條黑色的印記,縱橫交錯,如同網格一般,將他的整個頭部包裹在內,黑影似蛇一般,不斷的扭動收縮,每動一下,就讓季少仁哀嚎一聲。
而在季少仁旁邊,弟弟季少義已經徹底曲卷著不再動彈,眼看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桀桀!現在求饒,有點太晚了!”道人發出一聲低沉陰冷的笑聲,聽上去讓人渾身寒顫!
“刀疤這個人,我真的不知道去哪啊!他自從和那個王昊的小農民交手后,就徹底消失了!”季少仁悲憤的說道。
他們兄弟兩個為了躲避王昊身后的勢力,逃到了潁川,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卻遇上了這個奇怪的道士。
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直接就把自己兩人給弄暈了,然后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拷問。
“王昊!王昊!”道士口中反復的念叨著這個名字。
這兩人到現在都一口咬定王昊這個人,看來那個刀疤臉的消失是真的與這個叫做王昊的小農民分不開了。
“道長,我們兄弟什么都不知道啊!放了我們吧!”季少義幾乎已經耗盡了力氣,此時連求饒都顯得有氣無力。
“放了你們!哈哈!來世再說吧!”道士發出一聲滲人的大笑,然后手掌從長袖里一摸,兩張淡黃色的符紙就已經出現到了他的手心。
如果王昊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
這符紙與當初那個刀疤男使用的幾乎一模一樣。
“死吧!”道士掐了一個口訣,將符紙沖著季少仁兄弟二人丟去。
黃色的符紙一接觸皮膚,瞬間爆發出一股熱浪,直接將兩人盡數焚燒的干干凈凈!
一場風吹過,一切都化為灰燼!
曾經叱咤洛縣黑道的季家兄弟,就這么徹底消散在人世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