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弦一時臉色鐵青,她此生最厭惡最后悔的,便是生下李長澈,每每聽到李凌風這般語,便恨不得殺了他,可惜她手無寸鐵,還有個兒子作為把柄,不然,她早將李凌風與李長澈父子兩碎尸萬段剁成渣滓!
李長凜看形勢不對,忙笑了笑,起身辭出,“父親,母親,兒子先退下了。”
溫弦漂亮的臉上凝聚著沉黑的怒火,她對李凌風一向沒有好臉色,這會兒見人都走光了,對他更是沒了耐心,“你什么時候走?”
李凌風徐徐道,“我是此間的主人,我去哪兒?”
溫弦眼里滿是厭惡,“這是我的院子!”
“溫弦。”李凌風眸光一改剛剛的溫和,目光凌厲起來,他起身走到女子身前,鐵鉗一般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頜,微微一用力,迫使她抬起頭來,“我寵你,不是為了讓你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的,日后在兒媳婦面前說話,掂量掂量李長凜在你心里的分量,不然,我不介意送他去跟他老子見見。”
“你!”
“你知道。”李凌風手上用了幾分力,“我這個人,從來說到做到。”
溫弦對他這副表情不陌生,想起自已死去的先夫,還有病弱的兒子,眼底生出幾分恐懼。
“不要……”
“不要什么?”李凌風習慣性將她打橫抱起,扔到床上,一張儒雅清俊的面孔滿是久違的欲,他盯著溫弦瑟瑟發抖的身子,大手隨意一扯,便發出一陣裂帛之聲。
溫弦縱然厭惡,卻也害怕極了。
對上男人漆黑晦暗的眼底,身體不斷發抖。
她逃也似的往被子里鉆,堪堪用被子將身子擋住,卻又被男人大手扯下來。
他這個人,總是這么惡劣,這么壞!
從來不顧及她的想法,對她沒有一點兒溫柔!
被子被拉扯下去,她又羞又覺得恥辱。
李凌風已經有幾個月沒碰她了,這會兒瞧見她眼里的淚水,心里那股子破壞欲怎么也克制不住。
他湊過去,發狠地咬住她的唇,幾欲將咬出血腥。
濃烈的血腥味兒在二人之間彌漫。
“啊……你不要碰我!李凌風!我恨你!恨死你了!”
溫弦吃痛,哭著大罵出聲,哭著哭著便成了抽噎。
這樣的話,李凌風已經在溫弦嘴里聽過無數遍。
比起恨他,他更喜歡看她手足無措被他強制的模樣。
看著她呼吸不過來,看著她眼底含著淚水,他會更興奮。
“哭什么,叫你爽的事情,哭成這樣,沒出息。”
粗糲的指腹撫上來,溫弦唇瓣咬得緊緊的。
她眼底泛起一抹屈辱,抬眸看向男人眼中凜冽的欲色,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
往往這會兒,是她最乖的時候。
李凌風低眸去親她。
他最了解溫弦,幾分撩撥,便叫她盈滿淚水的小臉染上了紅色。
他輕笑一聲,將她按在床上,不由分說……將她鉗制住。
溫弦瞬間軟了身軀,一雙眼卻是通紅的。
“李凌風……你……你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
“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阿弦,你已經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