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起來,那處又白又柔軟,魅惑誘人。
他眸光頓了頓,晦暗又深沉。
明知接下來的動作,不符合他的性子,卻還是伸出手指去解她的肚兜。
“蘇瞻,你瘋了嗎!”薛檸氣急了,急促地抬起小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蘇瞻被打得歪了歪俊臉,舌尖抵在唇齒間,危險的瞇起眼睛,“你敢打我?不過是看看你的傷有沒有落疤而已,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薛檸緊緊揪著衣襟,又拉過被子,將自已的身體悉數包裹起來,氣紅了眼,冷聲道,“我是個尚未出閣的姑娘家,即便你是我嫡親的兄長,也不該這般不知分寸地對我動手動腳!”
蘇瞻瞇起眼,沒想到薛檸會如此冷靜地說出這種話。
明明幾個月前,她還不是這樣的。
只要在他身邊,眼里便閃耀著孺慕的光芒,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到底從何時起,她變得這樣冷靜,這樣平淡。
蘇瞻深深看她一眼,這幾日他手里案子忙碌,沒抽出空來看她。
自然,他也擔心薛檸恃寵而驕,所以故意沒來。
又因著上次洛文鈞的事兒,他冷落了她幾日,便是想給她一番教訓。
沒想到,她非但沒來尋過他,也從未關心過他將要離京的行程。
反而是私底下,見了蘇邁一面。
她連蘇邁都見,卻不關心他。
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是故意的?
他也不知自已怎么回事,得知此事,鬼使神差地便來了棲云閣。
床上的少女還昏睡著,胸口上包扎著紗布,只有那一起一伏的脈絡彰顯著她還活著的事實。
他自然想起她替他擋劍那日。
血紅的迷霧蒙在他眼前。
他看著躺在雪地里一動不動的薛檸,有那么一瞬感覺自已心跳停止了,錐心的痛苦彌漫在心底,叫他呼吸困難。
他承認,因著薛檸為他擋了這一劍,他的確愿意多看她一眼,也對她多了幾分興趣。
這次去懿王府提親,回來與謝凝棠成了婚,他還是會納她做妾,將她護在自已的羽翼下。
“行了,不看便不看罷。”日后有的是時間看,他沒責怪薛檸這一巴掌,好脾氣的望著她濕漉漉的眼,道,“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薛檸眉心緊擰,只覺得眼前這個眉眼帶笑的蘇瞻像極了一個怪物。
她喉嚨干澀,別開臉,道,“時辰不早了,阿兄該走了。”
蘇瞻輕笑一聲,嘴角微微勾起,“有什么喜歡的玩意兒,我帶回來給你。”
薛檸抿唇,“不用。”
蘇瞻眼底濃黑,“你不要也得要,這是我對你救命之恩的報答。”
薛檸:“……”
她從來沒發現,蘇瞻厚起臉皮來也如此招人厭煩。
好不容易將人送走,她可算松了一口氣。
男人身居高位,威壓太強,說話做事,都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她上輩子便不敢隨意親近,這輩子只覺得難受壓抑痛苦,只想快些遠離。
寶蟬心有余悸地湊到床邊,想起剛剛世子解開姑娘衣衫的那一幕,心頭還在狂跳,不過又替姑娘高興,“姑娘,世子怎么突然這么關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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