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家長情緒失控,抓著一塊磚頭就往戴鵬身上砸。
孫青玉走到門口就發現不對勁,家長說話的時候她緩緩靠近。
見磚頭要砸向戴鵬,直接拉著對方家長。
對方也是氣昏了頭,直接對著孫青玉的腦袋一個板磚。
“青玉!”
戴鵬嚇壞了,機構的其他員工見狀連忙報警。
戴鵬連忙將孫青玉送去了醫院,孩子家長見出了血,真的砸到了人,也知道怕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
“我兒子,我兒子好好的怎么就zisha了,在你們機構報名才學了半個月,他就zisha了,嗚嗚嗚嗚……”
家長泣不成聲,機構的員工連忙說道,“你兒子zisha怎么能說我們給的壓力,我們只負責補課!”
孫青玉昏昏沉沉,意識不清,有點耳鳴。
不過她心里卻在想,現如今這個社會,家長對孩子要求太高了。
孩子壓力也大。
一些家長自已也沒什么文化,非要強迫子女如何優秀,子女達不到,就開始各種施壓各種補習班,各種貶低。
這樣下去,孩子不成了神經病才怪。
想到這,孫青玉視線模糊,只看到戴鵬在喊她,“青玉,你沒事吧,青玉,你醒醒啊,醒醒!!”
孫青玉眼前一黑,聽不見了。
戴鵬將孫青玉送到了醫院,何英接到電話趕過去,給程坤也打了電話。
孫青玉醒來的時候,戴鵬和程坤都在她床邊守著。
看到戴鵬之后,何英這才后悔叫程坤來,見戴鵬斯斯文文,覺得這人比程坤要強許多……
又見戴鵬侃侃而談,說話有條不紊,不慌不忙,對他印象更好的。
以至于程坤來了后,何英都沒怎么跟程坤說話,盡顧著和戴鵬說話了。
“青玉……”
程坤看到了孫青玉頭上抱著紗布,“這是怎么回事?”
戴鵬一臉好奇,問何英,“這是……”
程坤正要說自已是孫青玉的男朋友,何英連忙道,“好朋友!”
程坤沒說什么了,總的來說,他和孫青玉倒沒明確過關系,頂多就是兩人不謀而合,都有那個意思罷了。
戴鵬說道,“是我機構那邊上課的孩子高考壓力大,zisha了,家長過來鬧事情,本來是要找我,結果青玉幫我擋了。”
簡意賅,戴鵬又道,“警察已經把人抓住了,醫藥費我先墊著,后續讓家屬賠償。”
何英點了點頭,“戴老師,麻煩你了。”
“麻煩了青玉才是,我很不好意思,阿姨。”
“沒事兒,她是個熱心腸的,我聽青玉提起過你的,那邊的店,戴老師也幫了青玉不少忙吧?”
“沒什么,都是朋友,應該的。”
戴鵬客客氣氣,何英越看越喜歡。
她想,像程坤這樣的包工頭,遍地都是,戴鵬這樣的,出過國的,有文化的,又是搞培訓機構的,情緒穩定,有素質,倒是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