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剛看了一眼李想、劉謹,還有一個陌生的書生,一拍桌子,喝道:“升堂!”
“威~武!”
大殿內,兩排胥吏手持半紅半黑的木棍,不停的敲打著地面,給人一種淡淡的壓迫感。
李想看了江都縣令顧剛的案子已經有兩天了,對這個案子并不陌生。
這一切,都是為了給囚犯們施加壓力。
越是壓力大的人,就越容易說出真相。
“帶人犯!”
顧剛偷偷看了李想一眼,見李想似乎并不想搭理他,便不再多說。
“王爺,這位顧縣令辦案,中規中矩,既不出彩,也不失公正。”
一旁的劉謹小聲說道。
那陌生的書生卻是開口:“我在利州也見過類似的案子,比江都縣還要直接。”
顧剛見過的陌生書生,其實是女扮男裝的武媚娘。
她雖然生在揚州,可在揚州卻是人生地不熟,更沒有什么親戚要去拜訪。
李想去了一趟縣衙,連續兩天都在聽案子,她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喬裝打扮,跟著李想。
“是嗎?什么意思?”
“當地的辦案,最看重的就是口供。可以說,整個案件的審理過程,都是以獲取口供為中心,最后的判決也是以口供為依據,所以,刑訊逼供是不可避免的。”
武媚娘看著李想認真聽講的模樣,心里也樂開了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