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香料,李想不由地想起張猛、房遺愛等人,他們已經下南洋了。
這都一年多過去了,按理說,應該已經回來了才對。
按照他的推算,去年冬天的時候,船隊就應該已經回來了。
如果不是對飛剪船很有信心,李想甚至會懷疑,這支船隊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尤其是房家、張家的人,時不時地跑來問他有沒有發現船隊的消息,這讓他的壓力很大。
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剛剛沿著大運河來到洛陽的張猛,突然打了個噴嚏。
誰在想我?
站在船頭的張猛,不禁喃喃自語。
“張大哥,不在洛陽休息一下嗎?反正我們也快到長安了,兄弟們在海上漂泊了這么長時間,也有些坐不住了,不如進城休息一下?”
雖然天氣還有些寒冷,但房遺愛穿著短衫,絲毫不懼寒冷。
“少來,又想去青樓了吧?到了廣州,你們說弟兄們在海上漂泊了那么長時間,想進城歇一歇,我就答應了。當我們到達泉州時,我也同意了。可這一路走來,這是第幾次了?早點回長安城,你就可以休息了。難不成,你這次回去,房夫人會阻止你再出海?”
張猛鄙夷地看了房遺愛一眼。
這家伙,還不如留在國外呢。
“張大哥,你這是什么話,停下來就停下來。這一次出去一年多,回去之后怕是要被訓斥一頓。”
房遺愛不知羞恥為何物,嘟嘟囔囔地鉆進船艙。
船隊繼續前進。
好在船隊在杭州時,已經換上了平底船,可以在內河行駛,否則早就擱淺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