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兄，定襄城位于西北方向，我還以為會是一片荒涼之地，沒想到這里居然有這么多人，倒是讓人有些意外。”

“賓王，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來西北了，鄯州雖然比定襄離長安更近，但是那里的人并不多，生意也不是很好。現在定襄城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草原上的牧民和漢人之間，本來就沒有什么信任可，不過，這一次進城，我卻發現，這里有很多人并不是漢人，這位燕王殿下，倒也有好手段啊。”

“能做出那么多事情來，我不相信他純粹是靠陛下的賞識，以前的那些傳，大多都是以訛傳訛罷了。”

馬周和褚遂良把韁繩交給小廝，兩人并肩而行，沿著定襄的街道往前走去。

離長安時，二人都有些感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長安。

不過這段時間，足夠他們好好想清楚事情了。

這兩個人歷史上都能拜相，無論是眼光，天賦，還是心胸，都遠超常人。

這一次，到燕王麾下做事，也算是一個機會。

如果能夠在西北這片貧瘠的土地上立下大功，那也不失為一次良機。

“賓王，你看這幾匹馬上面的，是不是羊毛？”

從進城到現在，褚遂良已經注意到幾個牧民背著一大堆東西，雖然看起來像是羊毛，但他也不敢肯定，因為他知道，羊毛是沒用的。

馬周看了一眼從自己身邊經過的牧民，“還真是羊毛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