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天要去參加宴會,那就等著看燕王的反應吧。”
“不過,有一點你說得沒錯,我們三家,必須要團結在一起,否則,只會被人欺負。”
盧百川也點了點頭:“是啊,燕王剛到,我們也沒必要太過擔心。”
“就看明天燕王的反應了。”
原本,崔明沖是有信心說服王玄禮和盧百川的。
不過看到兩人都沒把自己當回事,他也有些無奈。
“明天再談。”
崔明沖擺了擺手,跟了上去。
盧百川苦笑一聲,目送他離開,“崔兄,你好像不太滿意啊。”
王玄禮微微一笑,沉聲道:“這清河距離定襄最遠,定襄之地,崔家勢力最為薄弱,自然不愿多生事端。”
“你是說…”
盧百川眉頭一皺:“崔兄有什么別的打算?”
“那可不一定。”
王玄禮搖搖頭,嘆了口氣:“我們兩家最靠近定襄,又控制著定襄與關中之間的要道,只要我們兩家站穩了腳跟,誰也改變不了什么。”
“盧兄,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吧?”
盧百川想了想,緩緩點頭。
第二天一早。
二十名身穿官服的侍衛,走在大街上,貼出了告示。
原本的衙役,已經被收買了。
李想當然不會用他們。
而是直接解除了他們的官職,將他們關押了起來。
定襄提刑按察使是李想從刑部調來的人,名叫包不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