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
董承恩看著牛投仁那鐵青的表情,心中冷笑了一聲。
哪怕以后自己執掌涼州,也不能讓董宣出事。
當街殺人,沒人能救得了他。
只有這樣把事情定性了,才能更好的控制局面。
“我就說宣兄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現在看來,也是真相大白了啊。”
牛投仁勉強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董承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剛才還和老王說,你乃是我的侄兒,宣兒與你情同手足,怎么可能會去陷害宣兒呢?”
牛投仁一聽,心中咯噔一聲。
“副帥此何意啊?”
董承恩一把將文書扔到他面前,笑罵道:“你看,上面寫著宣兒被閔忠騙到翠香樓去了。”
“還說,在翠香樓,惹怒宣兒之人,與你有關,是你故意激怒宣兒,讓他失去理智,拔刀殺人”。
牛投仁接過卷宗一看,頓時面如土色。
“這…這純粹是栽贓陷害,挑撥離間!”
他猛地站了起來,頭皮發麻道:“副帥,到底是何人在陷害我!”
董承恩擺了擺手:“居心叵測之徒而已,宣兒之事,已有定論,不關你的事,我也看得明白。”
與董承恩對視了一眼,牛投仁咽了口吐沫。
他明白董承恩的意思,這是在敲打他。
他私下里做過的事情,都被曝光了。
這句話,只是在提醒他,你有把柄在我的手里。
我沒動手,是給你一個機會。
你自己看著辦。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