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想了想,有些猶豫地問道:“義兄不會利用我的這個把柄,來害我吧?”
“不至于。”
岑文本微笑道:“臣雖然與他接觸不多,但觀其為人,倒也不像是奸佞之輩,而且他雖然得寵,對諸皇子而,反而不如魏王那般有威脅,只因其身份…乃是圣上義子!”
“再說了,殿下本就是無辜的,就算是他心懷不軌,若是用這事情來威脅,那也瞞不住眾人,到最后,說不定,此事還會成為他的罪證!”
“也罷!”
李恪道:“那我就把希望寄托在我那義兄身上了。”
“請殿下務必如實相告,不要有任何隱瞞。”
岑文解釋道:“頡利的案子,都由他全權負責,任何蛛絲馬跡,都會讓人起疑,只要能說服燕王,那說服陛下,應該不難。”
“說服他,就是說服了父皇?”
李恪又是驚訝,又是失望。
“本王身為皇子,卻要一個外人來調停。”
岑文本微微一笑,道:“殿下不必擔心,燕王雖然得寵,但是也只是暫時的,而且,這件案子,也不是什么好事。”
“嗯?”李恪聞一愣:“不知岑師何意?”
岑文捋著胡須,道:“這件事情,牽扯的人太多了,彈劾燕王的奏章,早已經送到了陛下那里。”
“殿下完全可以將這件事告訴燕王,讓他自己選擇。”
岑文本是中書舍人,掌管御前的一切事務。
他既然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他已經看過彈劾李想的奏章了。
有了這個作為資本,李恪也就可以和李想談談了。
“多謝指點!”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