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頭棉花都移位了不說,還破了好些個洞,補都補不過來。
剛要睡覺,一個滾燙的胸膛就貼了過來,她身子一僵,往前挪了挪。
燈關了,屋子里看得不真切,身后那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危險。
“顧,顧青山,都已經那么晚了,明天還得去城里呢,趕緊睡吧!”
她咬著被子,心里已經在尖叫了。
他整個胸膛都貼了上來,透過薄薄的衣服,她可以感覺到他肌肉的線條走向。
對這垂涎已久的她來說,這實在是一個很難拒絕得誘惑。
“北北,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有些事,是可以做的了。”
他聲音低沉沙啞,胸膛一起一伏,好像是從胸膛發出的,隨著打到耳朵的炙熱呼吸,林北北感覺很暈。
這狗男人,還真是挺會的,竟然給她來美男計這一招。
她扁著嘴,想著要不把人吃了算了,可想到明天還得出門,她就打消了念頭。
“快好而已嘛,又沒好全,等你好全了再說。”
“可是我等不了了,我難受!”說著,他還委屈上了。
這世上就沒有他這么可憐的了,和媳婦兒成親了那么久,都沒能洞房。
兩個弟弟都有娃了,就他,還沒個動靜。
原先腿不好也就不說了,可現在他都好的差不多了,做這事也不成問題了,怎么還不成
難不成她嫌自己
那也是了,嫁來多久就受了多久的欺負,好不容易男人回來了,腿還壞了。
在外頭做了一天的活,回來還得照顧個瘸了腿的,這事,擱別人身上,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我就知道,你是嫌棄得的!”
他語氣要多委屈就多委屈,林北北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都哪跟哪呀
“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我……”
“你不用安慰我,我有自知之明的,這么沒用的人,你嫌棄也是應該的。”
林北北咬牙,這是哪里來的磨人大狼狗,說的還挺有模有樣的。
“看你腿還沒好,本來還想體貼你的,看來現在是不用了。”
不就是想吃肉嗎,吃就吃唄,誰吃夸還不一定呢。
她轉身,嗷嗚一口咬上了他的胸膛,話從牙縫里擠出。
“狗東西,今天不把你弄個半死,我就跟你姓。”
顧青山眼睛一亮,發出低沉的笑,“媳婦兒,這姓,你跟定了!”
他翻身而上,奪回了主權,霎時,屋里只剩春光。
被折磨了大半個晚上,林北北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她咬著被了,嘆息。
這城是不用進了,這床也不用起了,她就死在上頭算了。
誰能想到,一個腿有問題的人,會有那么大的體力,從頭到尾,她都是被虐的那個。
現在身體好像被人拆下來過一樣,哪哪都是痛的。
門被人打開,有道人影一瘸一拐的進來,林北北翻了個白眼,轉過身不看去。
面對墻的臉上五官都皺在一塊了,這狗男人,沒事使那么大勁干啥,害她轉個身都痛。
“北北,起來喝點粥吧!”
顧青山也知道自己是過了點,可素了二十六七年,才,他是真的停不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