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雪柔問起這個問題,王如如和李莫蘭也也想知道究竟。
提起這個話題,周若若也很傷心,她雖然不如三姐妹那么優秀,可好歹是個很上進的人,而且長相也很出眾,可是她對所有的追求者的態度都一樣――可以做朋友,但是不能做男女朋友。她從來不愿意進一步解釋,因為這是她人生中的一個傷疤。
見三姐妹好奇地盯著她看,周若若眼眸中滿是傷感,好大一會兒才從嘴里淡出幾個字:可能是緣分沒到,沒遇到合適的人。
李莫蘭才不信:“你就騙我們吧,我知道你對咱們班的體育委員有意思,人家也追求過你,你老實說你為什么沒答應人家?體育委員現在還單身著呢,就是在等你表態。”
周若若有些不好意思,“沒有的事兒,你別瞎說。”
李莫蘭不依不饒:“我就知道你這人不實誠,我們三姐妹掏心掏肺的對你,你卻一直把我們當外人,什么都不肯說。”
周若若心里很委屈,不是她不誠實,而是她永遠不會說的,她要把這個秘密永遠埋在心底。
周若若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
說來周若若也是一個命苦的孩子,小時候在回學校的時候,快到家里,被他們的鄰居給糟蹋了。這鄰居都五十歲了,論起輩分,還是她的一個伯伯,他一輩子都在放羊,因為家里窮,所以娶不上媳婦。不知道為什么,那次碰見了周若若,他突然間獸性大發,瞧著四下沒人,就對周若若做了那種事情,那時,周若若才上小學四年級。
父親知道后踹上了刀,要跟這位鄰居算賬,可誰曾想,他害怕地不敢回家,竟然跑了。究竟去了哪里,沒人知道,只是很多年來,他再也沒回過家。前幾年聽人說,他瘋了,在城市里披頭散發,四處乞討。
這件事情給周若若心里留下了創傷,她心里開始害怕,開始抵觸除了父親以外的所有男性。所以,她幾乎沒有男性朋友。
上了大學,隨著身體的發育,她愛情的意識見見萌發,可是那種陰影,卻怎么也抹不去,想起來都讓她覺得恐懼和窒息,雖然她喜歡體育委員,但僅僅是喜歡,她現在還沒有做好絲毫的心理準備。
這種事情,藏都藏不及,怎么能給別人說呢?
王如如見周若若不肯說,也勸著李莫蘭:“算了,三妹,若若不肯說,必是有自己的難處,我們就不要勉強了。”她同時安慰了周若若:“若若,不管你以前發生過什么事情,你要知道,今天是新的一天,明天也是新的一天,只有放下,你才能明白新的意義。”
周若若靦腆地回應:“如如姐,謝謝你給我說這些,其實我也沒什么,就是沒碰到合適的,要是有合適的,說不定早就戀愛了。”
李莫蘭有些困了,畢竟坐車時很熬人的,加上旅游這么累,所以她準備睡覺,而王如如準備看書,陳雪柔則繼續復習考試。
周若若則繼續訂機票,訂好機票后,她又開始洗衣服了。_c